乐水凌然

一位在北美生活,热爱生活且爱旅行\摄影\同人\原创文学的小朋友

《日渐慕君甚》8.是命躲不过 【楼诚衍生】【凌远X赵启平/HE/中短】

这更可能会有点长~

前文:7.是福不是祸

8.是祸躲不过

  第一医院职工男篮冠军赛进行得十分顺利,肝胆科果然拿了冠军,还拿了不少奖金。不过在这一时间,人人悲喜交加——赵启平在冠军赛中由于前期训练过多早就抽筋几次,休息也不是很好又缺钙,用力过猛弄得左脚骨折了……

  “这伤筋动骨,就要一百天啊,哎我说启平哥,你为了咱们科得冠军,也是够拼的,我得学着点啦。”明台一边给赵启平递来水杯,一边对他说

  “没大没小。”赵启平接过水杯,白了明台一眼,说;此时的赵启平正半靠躺在沙发扶手上,把左腿伸得笔直加快血液流通,右腿弯曲着。

  “要不要和远哥讲讲,让他放你伤假?”明台调皮地笑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沙发旁边,说。

  “哎别别别,远哥他在外地开会呢,别影响人家了,人忙着呢,我这点伤算啥啊,坚持去上班就是了,坐在那里给人看病又不用走来走去。”听罢,赵启平马上坐直了身体,用力摆着手阻止明台。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与凌远联系,为的就是他知道这种学术性研讨会期间时间紧张,需要参与者高度投入,根本容不得任何闲谈。

  “可是,我已经告诉他了……”明台假装面露愧色,赔笑着脸。

  “你,哎……”

  “启平你别生气,明台这家伙他就是不听我劝,怪他就是了,”

  “算了算了,清明你和明台这些天也挺照顾我的,没事没事。”

  赵启平看到顾清明走了过来,干脆也不好说什么。明台对自己说顾清明是自己的朋友,况且都是男生便都住在明台的房间,也有那么一两周了。而且,这些天幸亏有明台和顾清明轮流着照顾自己,不但上班有人推着轮椅去科室,而且骨折所带来的痛也渐渐地消了许多,赵启平心里很是感激。

  但是每次赵启平总觉得明台和顾清明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好像是恋人间的眼神?

  赵启平无从得知。


  凌远听说赵启平骨折以后心里担心得很。他硬是反反复复编辑了十几次微信才发得出体面的关心的话给赵启平,之前那些带有多个感叹号的话全都被按了删除键。此时的凌远一心只想快点回京看到赵启平,但是研讨会还是要继续参加直到落幕,不得不认真对待。

  医院里对赵启平的要求并不严格,反而劝他回去养骨折伤,所以大多数时间赵启平都是在宿舍里玩玩手机睡睡觉度过的。每天赵启平的微信里,总是少不了许多小护士对她发来的问候,所以赵启平的未读信息也是多得很,他不失绅士风度地一一回复表示感谢,心里殷切地盼望着凌远也能给他发一些什么。

  【我听说你骨折了,果然练球太勤奋又不注意营养了,这几天先由明台和顾清明照顾着你吧,等我明后天回去以后我再去探望你。伤口不要碰到水,绷带还是要一天一换的免得感染,你要躺着别总是乱动,把腿举得越高越好,血液流通了就能赶紧恢复了……】

  果然心想事成。

  赵启平看完凌远给自己发的这一长串微信,心情瞬间大好,幸福地笑着低下头来认真地打字:【哎,知道了。】

  赵启平突然觉得,即使骨折是祸,他也不愿意躲过。


   盛夏尾声,秋风暗起。

  凌远回京的飞机平稳落地了。

  明楼的爱人明诚在机场内等了有一阵子,见明楼和凌远走过来,就大方地走过去拥抱了明楼一会儿,顺手接过明楼手中拖着的万向轮行李箱。

  “小远,需要我帮你么?”明诚问凌远道,看向他的行李箱。

  “谢谢阿诚哥,我自己来就好。”

  “恩,你们都辛苦了,那我们快回去吧。小远,我们送你回家。”

  “好。”

  于是凌远就看着明楼紧紧搂着明诚的肩膀走在自己前面,而自己则是拖着箱子走在这一对恋人的后面。他了解明楼与明诚已经是结婚快十年的同性爱人了,一直以来也把明诚当成了自己的“师夫”来看待,很是尊重这一对恋人的感情。

  凌远不曾羡慕同性爱人,却又不愿意与随意哪个女人相伴一生。可是这回,他却在坐在车后座,看到前面的恋人连开车都是十指相扣的时候,心里羡慕得很。

  或许,我真的需要去寻找一个人陪我度过下半生了。凌远靠着车窗,微微闭着双眼想。

 

  回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凌远就开着自己的车往医院的职工宿舍去了——尽管自己却是疲惫得很,但还刚刚在明家车上小睡了一会儿,才恢复了精神。

  毕竟,他想快点去看赵启平。


  “谁啊,来啦!”

  宿舍里只有赵启平一个人,他听到力度得体的敲门声,慢慢站起来双手靠着拐杖,开了门,看到站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

  不过眼前的人一低头看到他脚上包裹得紧紧的石膏,瞬间就皱了眉头。

  “启平,是我。”

  “啊,哥,你回来了,快进来!”

  赵启平撑着拐杖,激动得晃着身体,差点不稳要倒下去,还好凌远扶着他,慢慢去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满脸委屈得很,低下头来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你怎么了启平?”发现眼前人的不对劲,凌远有些慌张。

  “委屈!你都不知道我的脚有多痛!”

  赵启平还是不看凌远,冲着地板喊道,眼泪不争气地冲了出来,接着就是小声地抽噎着。凌远看他这样,倒觉得像孩子得很,只好轻轻拍着赵启平的背以示安慰,直到赵启平哭够了为止。

  赵启平刚骨折那一瞬间,真的是疼痛到了极致,他的浑身都在流着冷汗,与刚刚下运动场的汗混在一起,衣物也紧紧贴着背——哪怕是在开大空调的医院里,脚稍微挪动一下都如千刀万剐。但是这些赵启平都咬着牙忍了下来,作为个男人他不敢哭,更不能被别人笑话,况且还是那么大的二十多岁的人了。

  可偏偏在凌远面前,任何委屈他都不想遮掩,况且赵启平的左脚现在还是痛得很。

  “这样吧启平,从今天起,你就来我家住,一直到你脚好为止。我来照顾你,如何?你在北京没别的亲人,我这么做也会让你好得快点。”

   看赵启平哭得差不多了,凌远这才用气声缓缓吐出在上海的时候的决定,他并不放心明台与顾清明的照顾,还是想自己亲手照顾赵启平,这样才安心。

  “真的吗?”

  “真的。”

  “免费蹭吃蹭喝蹭住?”

  “全免。”

  “答应啦。”赵启平直起身,朝着凌远破涕为笑。

  “把眼泪鼻涕擦擦。多大的人了还哭,像个小孩。我帮你收拾东西去。”

  凌远站起身,随手将矮几上的餐巾纸扔给赵启平,假装嫌弃道,便走进了赵启平房间。

  “哎,好嘞。”

  赵启平用力地抽出几张纸,用力地把脸擦得干净,他甚至有些兴奋,终于又可以去凌远家蹭吃喝了,谁让凌远家住得就是舒服呢?

  这一切,真的就像是老天绝妙的安排,入如来之手,是命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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